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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,是下雨天,是我來到校園的第四天,在宿舍度過的夜晚已有三個,第一、第三個晚上,都只有我一個人睡,害怕嗎?有點膽怯,但不至於恐懼,因為我必須試著習慣一個人。還好,我平生不作虧心事,縱使昨晚風雨聲、窗門響連連,都嚇不了我,哈!

  有點後悔,沒有帶一個不用耳機的收音機。一個人時,如果旁邊有些聲音響著,心也會安定些。可惜,只帶了用耳機的……洗頭洗澡的時候,怎了?

  回想第一天來到,忙著添置日常用品,現在一切安頓好了,又覺得挺悶。不過,這樣的生活,也不賴。感覺上,多了一種異於過往所有的空間,畢竟,寧靜永遠帶著安逸的氣氛。

  獨立的生活,我不討厭,只是要學的東西不少,如:手洗衣服。前兩次,洗得頗不耐煩,一直盼望跟室友一起租一台洗衣機。租前,也得自己洗吧?所以我到網上查看手洗衣服的方法,昨晚,按著方法,洗了一小時多。時間長了些,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,而且,時間不是什麼問題,反正沒事幹。

  這兒,不用自己做飯,也不能自己做飯,因為宿舍內禁用電飯煲、電炒鍋,一切膳食,都要到食堂解決。從前聽說,在這兒吃飯,是有生命威脅,不過,當人餓了,且什麼都不知道時,便會開懷地吃。同學說,食堂的食物不好吃,但我個人接受得到,因為家中的食物……不是青菜就是豬肉,食堂的食物種顃多,味道又不差,對我來說,真的已經不錯了。

  如果要求不高,人便會容易滿足。何況,食物都很便宜,這正中我懷!白飯五毫(即約台幣2元),其他食物由五毫到四元(即約台幣十六元)不等,吃多了,也不會覺得自己生活得太奢侈。

  昨天,有一個小小的意外,就是,我遇到一個小學同學。利害的我,七年沒見也能認出,哈,還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呢!除了因為我利害,更因為他看來沒什麼改變,不論是外貌,還是給人的感覺。很高興,他跟我同一班,如果有什麼問題,就有一個求助的對象。來到前,我還擔心著,我的國語……可以吧?現在,不可以就直接問,多好!

  現在,天下著雨,聽說香港掛了八號風球,我想這兒的風風雨雨,不算強。然而,足以吞噬我外出的意欲(早餐亦是吃點乾糧作罷)。所以,我選擇躲在房間,收拾昨天領到的課本。一會,不禁感嘆,怎麼又有英文……記得剛考完大考時,我還一面歡呼從此告別英文,一面把所有英文知識還給老師。看了看英文的課本,終於冷靜下來,原來內地英文程度比之前我考的高考低,早聞高考的英文水平是比較高,看來,是真的。

  有人說,剛獨立的人會想家,但我呢,興奮的感覺更濃。就怕我病的時候,會連帶感染嚴重的相思病,因為身邊沒有家人的照顧,即使有室友,她們又能關懷到什麼程度呢?因此,我不能讓自己病。身理上的病,比心理上的病,更容易預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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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生命兌現予我的承諾,贏得我冰心一顆、痴心一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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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願她,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,沒有后座,沒有榮華富貴,沒有萬千寵愛--她只想擁有他。

  為什麼命運不能如她所願?明明她的所求,就這一丟兒。

  世人說,上天賜了她一副嬌艷的花容。她的臉,是交換她一世幸福而來吧?她是多麼希望毀掉她這張臉,是它,逼使她,離開他。然而,她的臉卻是褒國免於覆亡的籌碼。

  天意,真愛弄人。當周王攻進褒國的一天,他以臣下的身份,送她到鎬京。一路上,沒有昔日的甜言蜜語,沒有昔日的呵護關懷,他以為這能讓她對他心死,他以為這會讓她甘心,他以為她就會因此接受周王,然後忘記他。只有她知道,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。

  她知道,他愛著她,他只是選擇默默地愛著她、祝福著她。單是這一點,已能教她的心永遠停駐在他的身上。

  到了鎬京,她沒由來做了妃子,登上后座,看著周王與大臣為她爭辯,她只感到累。對,她從沒想過,活著是一件如此疲倦的事!

  她不哭、不笑,因為她以為,與他斷緣,已讓她心死。別人說,這樣的她別有一番韻味,她也由他去,周王卻千方百計讓她笑,那周王不是一個仁君,卻是一個能為她掏心掏肺的有心人。

  不過,心既死,如何能心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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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姐.晴>

  自從妹妹配了一副隱形眼鏡,我每天早晚都膽戰心驚的看著她戴上、除下那副藏在眼皮下的眼鏡,都會不由得想問--

  「為什麼你會戴隱形眼鏡?」

  某天,我凝望了雙生妹妹許久,終於忍不住問出來。

  妹妹轉頭,瞧著我,一笑,「你試著猜猜看。」

  猜得到我還會問嗎?所以,我問我的同學,她說:「因為戴隱形眼鏡的她,看下去美更多。晴,你也應該戴眼鏡,你跟雨的外貌完全是一個模子,但看下去,她比你更漂亮、更年輕!」

  是這樣嗎?雨愛美?她什麼時候開始愛美?還記得從前她跟我的品味完全一樣,直到現在,我們倆的衣服都是共用,這樣的她愛美嗎?

  愛美,能成為一個巨大的動力,讓她每天瞪大雙目與那兩片薄薄的鏡片奮戰到底嗎?

  我疑惑了,還是直接問妹妹比較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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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百年後(可接上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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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合上載滿西夏歷史要點的筆記,男孩揉揉眉心,接過女孩手上的紙杯,喝了一口,便挑起眉。

  「開水?」

  「咖啡對身體不好,一天只可以喝三杯。」三杯以後,就是開水。

  「……教授呢?」

  「在整理文物,他打算挑數件有西夏文的碑文回去研究。」

  自從西夏被蒙古滅族,再沒有人會看西夏文,解讀出狀似是音節文字的西夏文,成了很多考古學家的畢生志願。

  「唉,還不知留在這兒多久。」男孩把筆記放回背包。

  「聽你的語氣,你好像很討厭這兒。」女孩坐到旁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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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在乎妳我之間存有的,是愛或恨,只盼你永留在我身邊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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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首次與她相遇,是在一個赫炎的夏日下,她伴著西夏公主,碎步來到他的面對,隨著公主的敬禮,五體投地向他臣服……她大概以為,他看不見她那充滿怨恨的目光,事實上,他瞧得一清二楚。他甚至,為她那如炬的目光而傾心,在眾人錯愕的表情前宣佈:「我要她代替西夏公主,做我的女人。」

  以婢女代替公主,這對西夏皇室是何等的羞辱,但他並無任何的顧慮,因為他自信他是天下之王,更因為他想擁有她的慾望,凌駕於一切。

  而她,為了西夏,她願意服從他,但每次對上他的眼神,她都會露出厭惡的表情,從不掩飾對他的恨意。西夏所納的人質說,她一整個家族是死於被蒙古軍圍困的中興府內。面對仇人,她無力報復,更要對其婢膝奴顏,除了光明正大地敵視他,她又能做什麼?

  所以,她要瞪,瞪著他,用力地,瞪死他!

  一切,他都看在眼底,只是,映在他眼中的,不是她的無禮,而是她的孩子氣。一切,讓他更想寵她。

  他要她。他相信,以他的權勢,這不會是一個問題。惟一令他不甘的,是她滿心歸國的念頭,她已經是他的人,他絕對不會教她有機會從他的身邊逃開,即使他要死,也會帶走她……

  「你,是屬於我的。」

  「我,生是西夏的人,死是西夏的鬼,永永遠遠,生生世世,都不可能屬於你。」她淡然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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