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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信仰是所望之事的本質」--但丁

《神曲.章二》:
(1)「正義感動上帝造就了我(地獄)」:西方對上帝的解讀片面得不堪一擊,「偉大」似乎只適合用在表達情感,卻說服不了他人--感覺他們的崇拜跟某些毛爺爺黨相類似【?
(2) 咀咒人的人永遠不會知足,在咀咒全世界以後就會轉向咀咒自己,卻不知每吐出一個咀咒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

《神曲.章三》:
(1)沒有受洗的人,即使多偉大也上不了天堂,不論身份與成就、不管你的靈魂多明亮淨潔;因為你沒有向上帝俯首,所以你只適合地獄
(2)縱使先哲,亦然。想想看,他們的言論、他們的存在是挑戰、是阻礙,對上帝來說,他們是沒有被傳頌的、(甚至)存在的理由。

《神曲.章四》:
(1) 大概是中國也有地獄的存在,根深柢固地覺得罪人受判後自有刑罰等待。這概念不分中西。如此,還該問「誰真正有資格判決對錯」嗎?
(2) 祂說,人本持原罪,本性為慾,萬惡也。即使是因愛而生之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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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,說原來早年美國為有藉口攻打伊拉克,CNN不惜造假。印象最深刻是有一個女護士哭訴幾百個嬰兒的死,後來有人發現她是美國外使館的女兒。

  自以為可以拯救世界、無敵又完美,已經不是第一天認識到西方這樣的英雄主義(也許可以說是自我中心主義),大概是因為英雄電影的關係,從前的認知都是偏向正面,但現實接觸下,才發現如果不堪。第一次確定西方「英雄主義」的盲目與強大是「KONY2012」事件,視頻所說的「以下是一個實驗」,所言非虛。

  西方文論中,談及西方曾有一段以「東方主義」為中心的創作,那時的東方主要指中東一帶。透過「東方主義」的作品,可見他們的思想就多狹窄。創作者多數從沒接觸過東方人,而只是透過其他作品去了解(其他作品也多是本地作家,你看我我看你的),認知上出現了一種莫名奇妙的惡性循環。結果是,在作品中,統一透露著東方人彷彿接近未開發,他們愚昧落後,在思想上生活上都極需要幫助,而西方人正是拯救他們救世主。

  華人移民史上這樣的性格亦顯露無遺,在華人努力謀生、用生命為他們起鐵路的同時,各大報章卻大肆渲染華人是豬的概念,令從沒接觸過華人的人一聽到華人兩字便皺起眉頭……

  隨著倫敦奧運,接觸西方媒體的機會更多,印象嘛,嗯,只能說讓我有了更大的動力複習英語!~3~

  比起西方媒體思想,中國的粉飾太平風格亦是有文化痕跡可尋,早至孔子春秋時,「隱」便成了史官紀事的一種方式,著名的春秋筆法呢--大概是網絡發展,這個缺點日益放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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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言一下,這兩三天沒勁寫東西,有關打擊盜圖及有關奧運各種歡樂與刷下限的資訊不斷,想寫點什麼發泄,卻又覺得想得愈多、逃避的心態便愈見嚴重,而有些事我甚至沒有立場評論,最後發現自己頂多只能圍觀的時候--就默默圍觀咯,成功時一起喜悅,失敗時給點支持,默默的。
 

  回到今天,其實本來也不打算談什麼宗教,只是想寫一個人,之所以想起這個人是因為一本書,之所以看那本書是……其實我只想多看幾本書而已,書名《說文解字》,不過不是許慎寫的,算是古書名新書餡,以抽出幾十個字方式去解說文字,看到取字時,著者提出了一個詞「耳順」。

  按孔子所說,六十而耳順之人能「進德之序」,聽人之言無不有道理,順之,說是耳順,更應說是心順,順人、順道、順自然--這不禁令我想起一個人,一個女人,六十多,基督徒。

  兩年多不見,也不想再見。從前她對我不錯,就是比我爸我媽嚴肅點,但直覺也是為我好的人,小時候她信佛,後來隨她兒子轉信基督,連那股肅氣也淡多了。兩年多前,家裡出了大事,她常常到我家,跟我母親談上帝,我母親是個單純的人,我有覺有個伴對她來說是好事,雖然我希望成為她的伴,可是沒法。一來我到了內地讀書,二來即使我能說出多有道理的話安撫她,她也放心不下,對她來說,我永遠是沒有權威性的孩子。

  像一般基督徒般,女人向母親傳了很多福音,如果母親不是個無神論者,她應該已成了基督徒,我不是基督,但那時覺得母親也許需要一個宗教,也叫她去一下教會。

  最後,沒有。我回到內地後,香港發生了很多事,從一個叔叔跟妹妹口中,我得知母親跟那個女人絕交了。因為女人的兒子常來看母親,女人吃醋,酸得打了個電話來,叫母親還她兒子,罵母親「死八婆」。

  六十而耳順?曾而佛教徒而今是基督徒?呵!

  知道後,我氣得半死,氣那女人,也氣自己。

  那次,算是對宗教有了「新一層」的認知,當然,那不是全盤否決了宗教的存在與價值,因為身邊也有絕對的「善徒」。只是覺得,在宗教這光鮮的外皮下,有美好,也會有骯髒。有時候,光鮮的外皮更突顥出骯髒的嘔心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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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八一,不是六一,但對我這一代人來說,八一比六一更像兒童節。

  八一,是「御台場紀念日」。紀念十三年前的今天,二次元有八個孩子闖入異次空間、踏上冒险旅程……

  被不明不白的人看到,可能還會覺得我這些人何等無論,不就是紀念一個動畫的開始麼?

  動畫、漫畫,局外人看起來,也許只是小玩意,更甚,仍喪志之物。對局內人來說,是一份情、一段又一段的回憶。

  中學時,我真正開始看,真正開始是指主動尋找,而非被動接受經本地電視台過濾的動畫。那時候,才真正體會動漫世界的多姿多彩。【但不能不說的是,其實從前的電視台仍然會放映些經典,只是不是每一部「神作」都能囊括其中,而今,盡是放映著公式化動漫,把好的動漫都摒除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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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掙扎,不同對抗。抗衝,指在力量差距或大、或小、或相約的情況下所作出的抗擊的行為;掙扎,沒有差距可言,因為掙扎的一方往往已被強大的力量所圈套著,沒有反抗的可能,就只有那麼不點點掙脫的機率。

  好一段時間前,什邡的消息被廣為傳播,每一個看不過見的人都以「今天,我只是一个什邡人」來為什邡人加油。自知做不了什麼,我選擇默默為他們祈禱,直至有一個什邡人,說「看著香港人的勇氣,他們覺得他們也應鼓起那麼一次的勇氣,站出來說話」之類的話,才真正令我動容。

  作為一個香港人,我不是以他的話為驕傲,而是從他的話語中,我讀出了一份只有香港人才會感受到的慚愧--從前在香港,不會想到發言需要多大的勇氣,社會有什麼關注就關注什麼,回想起也只覺得自己拙於思考。港人有的不是骨氣,而是習慣、幸運。之所以看到什邡的事尤其感觸,是因為比起什邡人,港人只是太幸福而已。

  香港人是緊抱著「基本法」、「一國兩制」的水泡,肆無忌憚地向社會、向政府挑戰抗衝;什邡人是在困牢中,苦苦的掙扎著,每一道呼叫,都需要耗盡全身力氣,他們的吶喊來自一種覺悟……他們求得愈卑微,愈教人心痛……


  有關香港人的「勇氣」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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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那年看的一篇故事,忘了名#從前有個村子,村民喝聖泉為生,以瘋為常。有外來者,發現了聖泉不對勁,以常人自居反抗,被村民壓止,強灌聖水,以治其「瘋病」。又有一人,發現聖泉問題,果斷喝下聖水。再有一人,以村外淨水為生,平日裝瘋與村民為伍,在戲台上演繹「瘋子」著名,贏盡口碑,死前曰:累。

  說是忘了名,其實隱約記得故事名與「狂人」有關,還記得初看題目時就在想:跟魯迅的狂人日記多不相同呀……

  想起故事不是偶然,而是因為一條漫,條漫說,保護珍視的東西不易,要摧毀別人珍視的東西卻很簡單。生活一直上演著一輪又一輪的強姦,除了反抗與接受,難道就沒有辦法了?

  比起第一、第二種態度,我會偏向第三種。也許是因為死書讀太多,總覺得人總應有一份堅持,我沒有什麼偉大的夢想,也沒能做到某些人對事對人的執著,唯獨是我所堅信的一份心,絕不可以掉失。我不要當什麼聖人,只覺得比起混到烏煙瘴氣中生存,倒不如努力地悍衛自己僅有的樂土。

  別人說我累,我卻覺得別人更累。保衛者的身份會帶來疲憊,然而,因為心頭的一處清靈,心身的倦意都有舒緩的一刻。流放的身世教人隨波逐流,免去了反抗的勞累,但置身塵囂,卻永無安寧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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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個人似乎與戀愛無緣,但身邊人桃花不斷,尤其是某甲。

  某甲的桃花是近一年才開,開了個頭,就一直開下去。不用多久,就跟一個男孩走在一起。大概是初戀吧,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,即使男孩過了不久就出國。

  我把情況說了給另一個人聽,那人打賭他們不久就會分開,果不其然,散了。理由是,男孩覺得他們不是適合。說白了,他們的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,一個窮、一個有錢,一個愛看書、一個不愛,一個想很多、一個想太少。

  說得美好,那叫互補,說得現實,那叫他們根本不是活在同一個水平線上。

  不難想像,一個常思考的男生,出了國,看到萬千世界以後,回過頭,看看不太韻世事的女友,會出現點點煩躁。他說,他不想像看顧一樣照顧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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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現在我用的電腦,打字會卡、開多了視窗會卡、單開看在線片子會卡、動一下扣扣視窗會卡、就連用SAI畫一筆也開始卡……早在上個暑假我已經想買一部新電腦,可是一直想著貨要比三家,死也要買部好又便宜的電腦,心思多了,從應付日常開始,漸漸考慮到出來工作的問題。大四買電腦是一個尷尬的時間,想買便宜的,又怕過了一、兩年應付不了需求又要再買;買得太貴又不好說,畢竟需求還沒太大。

  當初抱著只處理文書的心態買了現在的機子,才發現各種不便,當時只覺得三千應該算便宜,後來收集多了資料才發現自己還是被坑了。好吧,就當三千用來上了堂課,學會用心選擇、學會用心等待(說真的,現在的我不像從前急躁,有大半原因是等電腦LOADING等太多)。考慮了一段時間,決定到妹妹的大學用優惠價買個性能好點的,說是性能好點,其實對比現在的電腦,那個新電腦的配置是神一般的存在。那樣的配置絕對可以配合IT人的各種需要,而我,不是個IT人,只是個有空繪繪圖、學點東西的人。

  回想之前曾下定決心要學做MAD,結果開了個製造程式後,電腦瞬間關閉不解釋。老天,你這樣也太傲嬌了吧。

  回到新電腦的身上,說是「新電腦」其實是八劃還沒一撇,因為七月三十一日才開始交錢,到手時間最快也要到九月十八日,所以是,我還得忍受現在這台電腦……不知是不是電腦君知道我要把他換掉,今天又開始玩藍屏,也好,給了我一個藉口格式化……

  舊電腦不會真正拋掉,而是留給我媽學電腦,媽媽不會用太多程式,於是想著,要是給她重安WIN XP/7,應該就可以滿足到她。想當年我的電腦洗機以後也算運作得挺快,只要母上不會跑去學什麼東西應該也不會厭棄這部傲嬌的電腦君。阿彌陀佛,善哉善哉-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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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篇算是近一、兩個月的總結。

  身邊有只炸毛貓,脾氣不大卻很容易發火。飯堂叔叔態度不好,怒,快遞來得不是時候,怒,看到某人隨地掉垃圾,怒--不爽的原因大部分都是覺得「那是做人最基本應該做到,可以你為何做不好」的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。對比她,我的怒點是另一種,某人不應該這樣對我(們)、他們怎麼這樣想我(們)。

  朋友怒點來自對別人套用了自己的要求,我的怒點是觸碰到跟我或我關注的事物。對朋友來說,她會覺得我太在乎我在乎的東西,對我來說,我會覺得她關注太多跟自己無關的事。

  莊子說,外物不可必。與自己無關,何需理會,告解她別在意太多,不然只會徒傷神,反觀自己,也是。我關注沒她的多,但讓我關注到的,都是教我特上心的,於是乎,我一怒,就不可收拾,瘋了似的。

  過去一、兩個月,所發生的事,大都繞著我以為的「內物」,於是,出事了。我這邊發完瘋,另一個苗頭又起,顧不下,也慢慢懶得顧慮了。瘋多了,才發現自己還是在意得太多,太多的內物、太多的理所當然、太多的自以為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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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爹功課周,本來直想閉關到下下周,不過今天較特別,還是有點東西想說。今天是五一二,汶川大地震的紀念日,我看到網上很多有都在紀念,從一句話到一個活動。還記得第一年紀念,我的學校全校默哀,為了那群不認識的可憐同志。

今年,不知是不是因為「2012」,身體很多認識、有一點關係的人都出事了,家人、朋友的親友、老師、同學、明星、繪手……突然覺得死亡離自己很近,近得拐個彎、踏一步,你就會遇上。今天,大家的紀念不禁令我思考,為啥四川的一群人死會有那麼多人紀念,有些人的死卻可以被輕輕帶過,到底他們有什麼分別?

關鍵是,是不是「死出個名堂」。我覺得這樣比較對死者是不敬的,但「有沒有人知道」、「有沒有人起了個頭去關懷」、「事件有名不有名」都是很重要。好比我的朋友,母親突然大病,家裡的錢都花光,她上網求助,得到了一筆錢,又花光了,可是第二次求助效益不大。這種事件,中國內地一蘿蘿,數不清算不盡。我奇怪,紀念死者的活動一堆又一堆、一浪接一浪,紀念是因為可惜生命,而是為了順應潮流大眾?

逝者如斯。

我想,我變得無情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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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太久沒寫,總覺得快到了無視之前定下來的目標,決定睡前記一筆。

  忙碌的我有一個很多的缺點,就是不會思考,因為不懂符一心二用,常覺得這是虧了些什麼。兩、三個小時前,死黨打了個電話過來跟我談一個梗,以聖經的亞當與夏娃為背景,他說,總覺得夏娃會食禁果是因為有一種東西是上帝控制不住,這東西叫命運;我想了想,覺得很有趣,因為我想到的是另一方面--為什麼說命運,而不是說「人的意識」,西方,上帝就是一個等同於命運的存在,意識卻是個人性的。

  很久以前,看一本書《墮天使事典》,封面用了一句話:為了彰顯神的存在。就開始腦補起來,到底墮天使是因為自身意識反抗,而是因為神識而反抗。如果是後者,那麼上神未必太可怕,為了得到歌頌,祂創造了醜惡。《老殘遊記》中,對上帝與撒旦,完全是另一回事,大意是,上帝最終沒有滅撒旦,因為世界需要陰與陽的對立與存在。這似乎違反了「上帝全能」論,但我更相信全能與至善不是相對等的存在。

  西方愛以人為神的表象,但當意義上,不把「上帝」不是一個「祂」,而是一種理、一股力,抽象的象徵能使「上帝」這個話題變得更有趣。總被人一言概之的話,就不太好玩。在探究描寫上帝的作品方面,若說是談「上帝」不如說在談人性,因為「完美的上帝」的假定,彷彿把事物當中滲透著的人性暴露在曠野中,很多很多的理所當然,都顯現著無稽。

  記得朋友的貓不久前生了小孩,朋友看著小貓髒,為牠洗澡,看她餓,餵牠喝牛奶。不知情的人以為她們愛貓,小貓正活在幸福中。事實上,貓怕水,尤是剛出生的小貓,身子很弱;事實上,小貓的食物很講究,可以喝奶,但絕對不是「牛奶」,牛奶對小貓是有害--簡單來說,我的朋友的愛心行動,都是正在殺死小貓。她們笑咪咪,小貓卻萬般惶恐。

  這就是理所當然與無稽的矛盾與結合,「理所當然」,是世界最可怕的東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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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晚睡前,在微博上看到一個女孩,她留學在外,地點是中東巴林,她父親在中國,跟著母親,留了兩年,阿拉伯語半生不熟。以上是背景,事件是她在微博跟豆瓣上,談了很多她在家裡的事,她母親,不知是不是患有精神病,常跟她找碴,用棍打她打到棍也斷了,就改用木椅,她常流血,常向爸爸求救,可以爸爸也只是叫她忍,她說爸爸也不喜歡她。

  微博上,看到很多很多人想幫她,問侯她,轉發她的資料,包括我,我當時很震驚,尤其當她說她母親逼她姐姐去做小姐時,我就更覺得再不幫她離開那個家,她的一生就會毀了。但也有一小撮人,理性地分析,兩年了,女孩十八歲,卻認不了路、說不好當地話,也許她根本沒有真正去掙扎的心。實際上,很多人都覺得她在裝可憐,因為這在微博世界很常見。

  其實,女孩說過,她是個虛偽又懦弱的人,她在寫貼三小時前仍在跟朋友快樂地去F1拍照,除了那個家,她還有值得她留戀的東西,她想過死,可是她放不下一切。

  人是一個矛盾、不完美的生物。我覺得她是有掙扎的心,但缺乏掙扎的勇氣,她真的想去死,卻堅持著一個信念--明天會更好。去她反抗的人,我覺得他們說得太輕而易舉,也許換作他們,的確會去反抗,但他們不應把自己的思緒與能力隨便套用在另一個人身上。

  你的成長環境令你能有勇氣面對一切困境,你的過去使你自信、使你做事有板有眼,卻不代表她的過去跟你一樣。假設生來你的家就不能給你一份安全感,假設你發現或一直明瞭你的存在從來都是受人掌控,假設你過去一直作出小小的反抗而受到劇烈的報復,你仍會有膽邁出挑戰的一步嗎?

  她不是<逃>入面的主角,她只是馬戲團裡的大象--自小時候,被一個大鐵圈圈在大木柱旁,不乖?打!長大了,鐵圈木柱都小了,也許牠一掙扎圈跟柱都會被毀,可是牠選擇了站在原地。

  我想,她發的貼不是真心想求救,她只是想找個人談談話,找個人跟她說:活下去吧,明天會更好。


P.S. 說真的,如果我是她,我會崩潰,她的家庭太可怕,但她挺住了,還一直打算忍就下去,就是因為有這個信念--她一直強調著、堅信著,明天會更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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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對我來說,用小說練筆有一個缺點,就是設定與劇情不對搭,結果就是寫得慢、龜速……往往為了寫一句話,我就花了些時間了解、想像角色,停了筆,再拿起筆時又要想一遍。於是,短短一篇就卡了好幾次。不甘!決定這幾天都不補了,在小說跟功課扣好了,不然兼顧不了。

  今天下午都是聊天跟吃火鍋,沒做功課、學習,可我覺得收獲好大。室友跟一群貴州來的交換生打好了關係,結果我沾了光,被一起請去吃火鍋了,室友跟我是港澳生,跟他們談起貴州與廣州、港澳的分別時,覺得特有趣。

  之所以說收獲大,大體是對我個人而已,他們談學校氛圍,談老師同學,談風俗文化。譬如,他們說我們的學校上課好悶,悶得他們都想逃課,可他們的老師講的都很精彩,各有各風格,印象最深的是他們一位老老師,保守得令人討厭、引人嘲笑,對教學的認真卻令人敬佩、教人折服。又譬如,他們說貴州有很多民族,他們熱情好客,可是都有雷區,中了地雷可就死定,又說法律對待他們有些不同;又談到貴州地區的風光,說我們去旅行的話,一定會讓我們吃好住好玩好。

  雖然未到其境,卻彷如親見其景,言語上的文化交流,對我來說不是第一次,這次的時間卻是最長。感覺一下子目光放大了很多,開始有一種想走入各個文化的衝動。不過,我想得還是挺現實的,沒錢,先學會賺錢吧……

  有人說,做人的第一步是要學會賺錢,有人又說,學會賺錢之前必須先學做人--是人品在先,還是錢在先,似乎是個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」的問題。有道一文錢可以逼死英雄漢,在沒錢就死定的世界,有多少人會去當顏回?為了生存,哪怕再不道德的事也有了借口,逼上梁山能怪誰?要不貪,行,給我錢就是,為富都不仁,窮人又有什麼義務談正義?反過來想,似乎有錢人就有了「學做人」的必要,因為他們有經濟的基礎,是吧?

  世界似乎有很多藉口讓一個人的「正義」變質,弱肉、強食,你不食,總有一堆豺狼搶著吃,而你,想大口大口地吃肉、還是留下來舔骨頭屑?

  建議,改吃素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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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發現自己寫文有一種風格的,或者應該說是寫文的思路--周三,一個朋友突然跟我說他想了一個有趣的梗,跟我談他故事的背景,他說以第三者的角度去形容、描述那個男主角,那個第三者就是男主角的女朋友(很多)。我覺得不足、不夠,說為啥不直接以男主角為第一稱去寫,當中,因為背景,可以寫出很多反思,很多領會,或許你寫著寫著你會發現他內心有更多的反叛,反人格、反人生、反上帝……我想,他的故事背景很有趣,只要他想,那故事的深度可以得到無限的發掘。

  發現了風格,高興的同時,也害怕,如果幾篇文章都是同一種感覺,感覺是多麼的糟糕。尤其是都在探討什麼東西,就更感討厭--陳腔濫調什麼的。前些日子,我才說覺得自己像個虛偽的衛道者,希望從這個角色跳出來,到頭來,不就只是原地繞了個圈麼?又想著,不談道德,談談情與誼的也好,不過硬要說些什麼東西來感動,又怕有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……天呀,我是不是不下筆比較好?

  不,絕不可能,兩年前,為了忙做幹事的事情,停了寫作好一段時間,回過頭,竟發現很多東西給自己遺忘了、忽視了,寫作是有點兒費時,可是能令自己把希望記下的事深刻化,反省自己忙碌之間錯過的東西。

  話說,今天,想記下幾件事--

  第一件,回到香港,經過地鐵站旁的天后廟,有點驚訝,有人搭起竹棚唱戲,不知是天后誕還是什麼日子,但這種慶節的方式愈來愈少了,尤其是在繁忙的香港。說起來可能有些奇怪,為啥沒有海岸的地鐵旁會有天后廟呢,因為香港填海實在太利害,我走過去地鐵的一路都是填出來,海岸線被愈扯愈遠,不單看不到,步行去找也未必找到。話說回戲棚,棚前有不少長者,因為我住的地方算是一個老人邨。所幸如此,戲棚不缺愛戲之人,雖然跟人山人海沒得比,可戲棚仍見熱鬧。戲棚不遠處,相距才十幾步路,有一個修路工程,有點擾人。

  --這就是香港一角,生活、與淡淡的傳統味、人情味。


  第二件,是有過網絡的事,從前覺得網絡力量很大,能把世界所有人的力量凝聚,幫助無助的人、完成少數人無法完成的事、比媒體更有透視性,可最近,卻發現網絡的力量雖大,卻能被輕易利用,更能輕易地讓人誤解一切。

  繼舒琪的事,今天又傳出一個消息,說一個小孩拾到三萬,等失主認領,可惜被騙領了,小孩以為做了好事,跟老師說,卻被三萬元的原主人知道了,要告他。傳得快,傳得廣,傳得人人都在臭罵,才知道那只是一個節目的情節。就像前些日子熱爆全球的Kony 2012,FB效應、正義在沸騰,但有多少人真的去認識事件的真實度?那邊的政府都說了,Joseph Kony早不在境內,視頻所說的數字是孩童失蹤人口的總數(好像還是虛算)而非實際被證實的受Joseph Kony所害的人數--面對一個視頻、消息,大家第一個反應是同情、被感動,而沒有半點質疑。

  --以驚人得嚇死人的網絡力量為基礎的話,沒有質疑的能力,就等同擁有無知而巨大的破壞力,不是好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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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周過去了,字數慢慢補。其實功課完成已過了兩天,但說了一周,也說算了,這學年功課好像特別多,其實也不應停多少,不然補上來也辛苦,前些日子在鮮網開了個帳號練筆,這裡字數補不上就在那裡找來填!

  過去一周不單是在忙功課,也忙著回珠海拍照片。回,彷彿回到回憶之中,珠海真是各種的好。從前在珠海常聽說廣州好,可當到了廣州……唉,多懷念。尤是這次拍照,漫社幾個已經畢業的都回來珠海圍觀,一共五代的人站在一起,總覺得時光雖逝而情仍在。可心頭一轉,又不禁想著,未來的我,能否以一個參與者的身份,為連結過去與未來出一分力呢?

  想著,又記得,漫社、身邊人,很多都說,總有一天我會出國、總有一天我會離開某地,有的是香港,有的是內地,主要是厭倦了生活的城市。香港的,討厭生活圍著金錢轉,內地的,討厭一切的虛假,包括食品、包括制度、包括人心;走在這樣的社會上會發現,自嘲一番已成了一種習慣,歡樂是有,可更多的是無奈與悲哀。天南地北,各散東西,又有誰知道會否有緣再聚?

  有時,總害怕終有一天現在的一切會化為輕煙,無聲無息地飄散不見。對於未來,恐懼比期待的心情要多,也許是因為現在太幸福,幸福到想一直維持一下,幸福得不敢想像再得到更多、而只有一絲不變的希望……就這樣,簡簡單單的,過著日子。

  我腦子不好,不算笨,而是鈍。想不了太多事,想不了太複雜的事,不然我會瘋掉。

  上學期借了一筆錢給朋友,沒有問原因,只知道朋友急用。筆錢是我這學年整整半年的生活費,借時只覺得那個朋友是重情義的人,不會不還。回到家,給母親知道了,從追問朋友借錢的原因,到假設朋友不還要如果追債,用了足足兩個鐘頭,而我,從一開始被問原因就已經啞口無言,我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。經過那兩個多小時,我開始胡思亂想,想到晚上也失眠了。借錢以後,知道我借出金額的朋友都反問我,那人會不會還錢,我說一定會,想著是大家不認識那人、不清楚他為人而已。這信念因為那兩個小時的訓話而被動搖了,只能說我對朋友的信任還達不了絕對的境界。事情解決很簡單,找一個認識那朋友的人,跟我說一句:那人會還的,相信一次吧--然後我就睡得很安穩了。

  這世界有無盡的可能性,而我往往會在幻想間,失卻方向;害怕迷失,所以不敢多想,只希望把一切簡單化。人人以為必然的,卻發現,其實一個小小的因素便能改變一切,蝴蝶效應啊。從前總會冀望著什麼,現在只盡量讓自己什麼也不求。無欲無求是不可能,但清心寡欲卻的確能讓一個人活得自在一點。

  這話,我都不敢在朋友前說,他們會笑,笑我年紀輕輕,大志卻早已磨光,或是說,我根本就是個沒野心的人。其際上,錯了,我有野心,而且野心很大,我想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簡單、卻幸福-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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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有些功課要糾結,雖然是假期,可是東西堆在一起好不做。去獨自旅行的室友回來了,說沒想像中那麼好玩,可以花費比預期少很多,於是五一決定去西安,剛巧昨晚我妹來電,我問她要不要去旅行,還是沒時間--有點羨慕室友的瀟灑。

  今天主要是看《美學》與耽美--好吧,我承認我不能完全集中精神,美學有點無聊,看時有點辛苦,有點鬱悶,於是決定今晚把整理好的問題傳給老師看一看。耽美的話,其實除了喜歡的作家,已對一般的提不起勁,就是看看解悶而已。下午去了羽毛球,嗯,健康就是這樣煉成的!

  今天冥想得少,也不想多動腦子,因為腦子已給美學攪成渣子。雖然現在才看到序的我不好多說些什麼,但單是序已弄死了我不少細胞,直到現在,覺得「美」的基本概念不難懂,但有關美學中「藝術」及「心靈」的概念的問題上,卻有種被帶著遊花園的感覺

  在談藝術與自然時,黑格爾強調藝術是心靈的,並斬釘截鐵地把藝術與科學分開;但在藝術與現實的關係上,又說宗教與理性代替了藝術,因為現實中的藝術似乎被污損了,一切投向利益與空洞,必然以科學角度去思想藝術。在這點上,我有點混亂,這是時代藝術出現了問題而形成這個現象,還是我理解中的「藝術」的定義出現了不必要的矛盾?(藝術,作為拋開現實的外形的「真實的客觀存在」,是對最高的藝術的評論,還是「理想中的藝術」而非關「現實中的藝術」?)

  一開始我了解時,是把心靈看在內在情感思維,可以透過藝術把現實世界中「真實的元素」再現;但看下去,我發現對「心靈」的認知也是不確定的,美學的「心靈」是純感性,還是感性與理性相融?

  不多談,繼續再戰美學去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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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快遞來了,是同人繪本。我從前堅信我不會買同人本,可以這次買了,因為我是那個繪手的腦殘粉--從小到大,我沒有一個真心喜歡的偶像,學校作文題目總少不了「我的偶像」,而我,便去找一個值得去尊敬的偉人去寫,感覺值得敬仰的,就能作為一個偶像存在。

  同人繪手不少,但只有REI令我心動,如果資料無誤,她比我小一歲,卻繪得一手好畫。合乎這兩個條件的人不少,畫技是積累的,你愈早開始繪、愈努力去繪,即使小,也可以幹出一番成就。REI真正打動我是她對繪圖的態度與執著,有次不小心瞄到朋友的一本雜誌,上面有關於REI的訪問,她把繪圖比同呼吸,大概意思是人都是不自覺在呼吸,好比她不自覺拿起畫筆,繪圖之於她不是一個興趣,而是生命的一部分,就活不了下去。在微博中,她說過:除了繪圖,她找不到她存在的價值。

  幾句平淡的話,帶給我,卻是毀天滅地的衝擊,那時,我就成了她的腦殘粉了。不單欣賞她的態度,仰慕她的態度,更嚮往她的態度,希望終有一天能像她一樣,找到在生命中如呼吸般重要的東西。

  相信不少明星偶像的腦殘粉也是看上偶像們背後的故事而喜歡她/他,一種技能能到達一個令人佩服的高度,頂多也只會令人驚嘆,要令人心悅誠服、五體投地的總都是內在性、隱性的東西,每每發掘有所得,都會有著探刻的體會,這就是對悸動。

  人世間,是非浮沉,困惑與無奈常教人喘不過氣,掙扎,卻發現生活中無處可逃。偶像就是一種信仰,是一個指標。對她/他,不是模仿,而是追逐。因為目標明確,所以不會有迷茫,使心變得踏實而不虛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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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語言教學是一門科目,為想成為教師的人而設,報修這門科時,是因為專業選修科開得太少,沒法選。有關教學,在這個學期之前,曾有幾次想成為老師的念頭一閃而過,都被我自己否決了,覺得老師責任太大,大得能影響每個同學的一生。但想像還真是一種想像,總會把你在意的東西放大好幾十倍,因為在修讀語言教學時,我發現了一件事,不曾踏上跑道的人,是不可能知道奔跑的暢快,而我,在課堂上就如同在起點上,就位了,竟覺得有點興奮、有點緊張、有點希冀。

  這門課的老師教得好,要教知識,不容易,要教技巧,一不小心,就會陷入剪不斷、理還亂的僵局。可是這老師教的東西都是實在的,看似隨口扯出,卻又條理分明。她愛談身邊的事、人、景,什麼熱門話題都能成為她的工具,似乎在潛移默化改善我們的素質。

  來到廣州的大學,天天走在同一條路上,我總愛低頭作白日夢,卻因為老師一句:「春天終於來了,學校有幾處開了花,你們知道在哪嗎?」於是,我學會了抬頭看那一樹白花,學會了嗅似有若無的花香,突然覺得死寂的學校充滿著生命力,突然發現,原來美景總在身邊,只是總被忽略。

  用心去感受,是觀察力,也是記憶力,其實做老師很簡單,就是用自己「自覺」得來的「豐盛」的生活經歷來教會學生們一種生活態度。很多文學的創作談的都是平凡事,其能使人得到享受,都是因為視角的不同,讀中文的要的不多,有一對可以發掘事物的眼睛,有一種獨特而到位的態度,再加點文筆、加點經驗。

  聽了幾次課,大概得到的認知是:趣味是面對年齡較小的對象時所需要的一種工具,是非必要的,卻有存在的價值。老師的態度比傳授的知識更重要,你珍惜學生,學生總會用相對的心去回報你,你愈容不得學生,學生亦容不下你。

老師是「為學生服務而存在」?是「為教育而存在」?是「為培訓下一代而存在」?還是「為自己一口飯而存在」?--這四點,大大不同(好比我現在我聽到看到的,有不少坑人的老師是「為自己而存在」,總愛「物盡其用」,把學生的功課作為自己論文的基礎資料……當然,不能否定好的老師也不少,只是也不算多而已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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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周四,下午,我的班主任兼導師上來宿舍,嗯,其實說真的,他的光臨對我們女生來說,緊張比開心要多,因為他之前一直找人為他的雙生子買奶粉。作為一個爸爸,他很愛他的孩子,常常聊呀聊就會親小孩一口,看到他的小孩,又想著內地坑爹的毒奶粉,幫他買是應該的,有時候看他照顧兩個小孩,花費大,奶粉錢會算零頭給他。

  他也有叫我買,我已買過四罐,不過之後他再問了一次,我就拒絕了。客觀看,我不好,可我真的不想再幫了。我每次帶的是兩罐奶粉,不輕,卻還有很多行李,因為我都是大假才回去,最後一次帶奶粉時,我提著行李箱,另外攜著一個大袋帶被子,還得拿奶粉--結果時,當我把東西都拿上六樓宿舍時,我的小腿都被奶粉罐撞得都是淤傷。

  幫,是我的決定,想著小孩能喝得健康我也開始,雖然上學年被勸說:「某某跟你一樣參加活動可是不影響成績」「你退步了很多,暑假回家思考一下」令我有種人比人、比死人的感覺,不過可不是所有導師都會問候。真的不爽是因為我發現了一件事,就是他叫我們買的奶粉中,有些是給親戚的。於是,我突然腦補了一堆借花敬佛、賣人情的情節,回過頭,又想著老師每次叫我買奶粉,也似乎不會想想我有多少東西要帶回內地、一句「方不方便」也不問時,心情就有點糾紛、鬱悶,難受極了。

  這是我的情況,部分同學沒怎跟他聯繫,也有一部分給他叫了買。大多心境都是幫可以幫,不過不太想便是,尤其是那種「有一自然有二,有二自然有習慣」的被強潛的感覺,令人有自覺排斥,所以,面對他的到來,我們都在想,是來問清明回不回家幫買奶粉麼?

  他帶了其中一個小孩來,坐不久,走前可真問了,大家回不回家。然後大家都默然了,我奇怪有些不回家的也沒勇氣說什麼,於是我便說我的計劃,回珠海暨南辦點事。老師喔了一聲便去到另一個同學的宿舍,拿奶粉。


  昨晚又給我玩三國殺玩過去了,其實自覺知道玩太多不好,可是召喚我出去玩的人都大四了,下學期就畢業走了,現在見面機會少一次就沒一次了,羽毛球也是因為有這想法而強迫自己起床。


  今天勾老師又不上課了,已經有三天的科沒見到她,她講課講得好,踏實、思想性強。我寧可她停了課、後補,也不好叫一個半調子的人來代,廢話連篇,聽著就覺得浪費時間、浪費生命,浪費了老師珍貴的課時!囧

  回到宿舍,才知道微博被封了評論,然後有不少資源網亦被封鎖了,從同學中得知似乎發生了些事,有關溫總的,真相不知道不清楚不敢說……就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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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日

  看了一本好書,這本書被人推薦了很久,可以一直沒去買來看,在香港看到價錢就卻步了,九十八元。不過真心一句,這本書值得這個價值,尤是對父母、對教育工作者(之類,常跟青年人接觸的人)來說,這書太贊了。這書名為《親愛的安德烈》。這書我仍在看,我看書的速度可以很快,但這書我想細味,每次只看一點點,讓每次都能有著不同的感受、感悟。

  未來幾天,我想,如無特別的事,也會寫有關這本書的感覺、以及所思所想。

  先簡介一下書的背景,書是一對母子的對話,母親是住在台灣,兒子住在德國,他們倆分隔幾年,當母親再見兒子時,發現時間令他們之間出現了無形的隔閡,她想打破這道隔閡,找上兒子問,要不要跟她用書信方式共同寫一個專欄,有錢。

  兒子沒想了多久便說好,通信由此開始。信中,他們談到很多主題,包括文化,包括自身,包括政活,包括性,有人問兒子為啥能對一個母親提出如此開放的問題,兒子都半開玩笑說:因為有稿費。是真是假,他自己才知道。但總括而言,在通信中,透過兩代人的視角,令我看得更多,想得更多。

  男孩說,他覺得在他的世界,最重要的人不是父母,而是朋友。母親說,朋友是交心的,父母卻是一棟舊房子,看著兒女從懷中走出社會,看著他們的背景,自己默默地殘下去。我覺得這比喻挺西化的,這比喻是較普遍,因為外國的父母都希望(甚至催促)子女能獨立。

  今天室友自個兒去旅行,說希望獨自走遍中國、世界。我很驚訝,不是因為她的勇氣,而是因為她「自個兒」的計劃,在我的立場,即使是去旅行,也會計劃「跟家人」一起去,家人沒時間的話,寧可作罷。因為我覺得見識就應該一起,不能讓他們守在一個地方,教他們無言地等待著自己的歸來。他們必然會等,可是等待並不是他們的義務,他們的生命並不是為了守住我們的東西讓我們高飛,在他們為我想的同時,如果我不為他們想一想,就不會有人為他們想了。

  到了大學,社團和回家常有時間上的衝擊,我往往會把時間交到社團,而讓家人失望。我一直等待著他們抱怨,直到我發現他們根本不會抱怨,他們只會一直體諒下去--那時,我不禁試著學會站到他們的視角去看待事情,也開始覺得自己是多麼的自私。

  怎樣說,朋友是人生各個階段都會出現的夥伴,有合有離,如動漫社的朋友,畢業一次走一批,笑著、哭著地品味「天下無不散之筵席」的沉重感,然後把回憶埋藏在心底,用心使我們羈絆之間的延續下去直到死亡的來臨。

  而父母呢,只是站在原點,在你失意回頭時,給你報以溫柔的微笑;若你想回到原點,他們永遠會為你張開雙臂,成為安心的避風巷;若你選擇前進,他們便會目送你背影,你不會感覺到、亦只有他們知道,你們之間的距離,漸行漸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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