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信仰是所望之事的本質」--但丁

《神曲.章二》:
(1)「正義感動上帝造就了我(地獄)」:西方對上帝的解讀片面得不堪一擊,「偉大」似乎只適合用在表達情感,卻說服不了他人--感覺他們的崇拜跟某些毛爺爺黨相類似【?
(2) 咀咒人的人永遠不會知足,在咀咒全世界以後就會轉向咀咒自己,卻不知每吐出一個咀咒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

《神曲.章三》:
(1)沒有受洗的人,即使多偉大也上不了天堂,不論身份與成就、不管你的靈魂多明亮淨潔;因為你沒有向上帝俯首,所以你只適合地獄
(2)縱使先哲,亦然。想想看,他們的言論、他們的存在是挑戰、是阻礙,對上帝來說,他們是沒有被傳頌的、(甚至)存在的理由。

《神曲.章四》:
(1) 大概是中國也有地獄的存在,根深柢固地覺得罪人受判後自有刑罰等待。這概念不分中西。如此,還該問「誰真正有資格判決對錯」嗎?
(2) 祂說,人本持原罪,本性為慾,萬惡也。即使是因愛而生之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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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,說原來早年美國為有藉口攻打伊拉克,CNN不惜造假。印象最深刻是有一個女護士哭訴幾百個嬰兒的死,後來有人發現她是美國外使館的女兒。

  自以為可以拯救世界、無敵又完美,已經不是第一天認識到西方這樣的英雄主義(也許可以說是自我中心主義),大概是因為英雄電影的關係,從前的認知都是偏向正面,但現實接觸下,才發現如果不堪。第一次確定西方「英雄主義」的盲目與強大是「KONY2012」事件,視頻所說的「以下是一個實驗」,所言非虛。

  西方文論中,談及西方曾有一段以「東方主義」為中心的創作,那時的東方主要指中東一帶。透過「東方主義」的作品,可見他們的思想就多狹窄。創作者多數從沒接觸過東方人,而只是透過其他作品去了解(其他作品也多是本地作家,你看我我看你的),認知上出現了一種莫名奇妙的惡性循環。結果是,在作品中,統一透露著東方人彷彿接近未開發,他們愚昧落後,在思想上生活上都極需要幫助,而西方人正是拯救他們救世主。

  華人移民史上這樣的性格亦顯露無遺,在華人努力謀生、用生命為他們起鐵路的同時,各大報章卻大肆渲染華人是豬的概念,令從沒接觸過華人的人一聽到華人兩字便皺起眉頭……

  隨著倫敦奧運,接觸西方媒體的機會更多,印象嘛,嗯,只能說讓我有了更大的動力複習英語!~3~

  比起西方媒體思想,中國的粉飾太平風格亦是有文化痕跡可尋,早至孔子春秋時,「隱」便成了史官紀事的一種方式,著名的春秋筆法呢--大概是網絡發展,這個缺點日益放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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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言一下,這兩三天沒勁寫東西,有關打擊盜圖及有關奧運各種歡樂與刷下限的資訊不斷,想寫點什麼發泄,卻又覺得想得愈多、逃避的心態便愈見嚴重,而有些事我甚至沒有立場評論,最後發現自己頂多只能圍觀的時候--就默默圍觀咯,成功時一起喜悅,失敗時給點支持,默默的。
 

  回到今天,其實本來也不打算談什麼宗教,只是想寫一個人,之所以想起這個人是因為一本書,之所以看那本書是……其實我只想多看幾本書而已,書名《說文解字》,不過不是許慎寫的,算是古書名新書餡,以抽出幾十個字方式去解說文字,看到取字時,著者提出了一個詞「耳順」。

  按孔子所說,六十而耳順之人能「進德之序」,聽人之言無不有道理,順之,說是耳順,更應說是心順,順人、順道、順自然--這不禁令我想起一個人,一個女人,六十多,基督徒。

  兩年多不見,也不想再見。從前她對我不錯,就是比我爸我媽嚴肅點,但直覺也是為我好的人,小時候她信佛,後來隨她兒子轉信基督,連那股肅氣也淡多了。兩年多前,家裡出了大事,她常常到我家,跟我母親談上帝,我母親是個單純的人,我有覺有個伴對她來說是好事,雖然我希望成為她的伴,可是沒法。一來我到了內地讀書,二來即使我能說出多有道理的話安撫她,她也放心不下,對她來說,我永遠是沒有權威性的孩子。

  像一般基督徒般,女人向母親傳了很多福音,如果母親不是個無神論者,她應該已成了基督徒,我不是基督,但那時覺得母親也許需要一個宗教,也叫她去一下教會。

  最後,沒有。我回到內地後,香港發生了很多事,從一個叔叔跟妹妹口中,我得知母親跟那個女人絕交了。因為女人的兒子常來看母親,女人吃醋,酸得打了個電話來,叫母親還她兒子,罵母親「死八婆」。

  六十而耳順?曾而佛教徒而今是基督徒?呵!

  知道後,我氣得半死,氣那女人,也氣自己。

  那次,算是對宗教有了「新一層」的認知,當然,那不是全盤否決了宗教的存在與價值,因為身邊也有絕對的「善徒」。只是覺得,在宗教這光鮮的外皮下,有美好,也會有骯髒。有時候,光鮮的外皮更突顥出骯髒的嘔心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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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八一,不是六一,但對我這一代人來說,八一比六一更像兒童節。

  八一,是「御台場紀念日」。紀念十三年前的今天,二次元有八個孩子闖入異次空間、踏上冒险旅程……

  被不明不白的人看到,可能還會覺得我這些人何等無論,不就是紀念一個動畫的開始麼?

  動畫、漫畫,局外人看起來,也許只是小玩意,更甚,仍喪志之物。對局內人來說,是一份情、一段又一段的回憶。

  中學時,我真正開始看,真正開始是指主動尋找,而非被動接受經本地電視台過濾的動畫。那時候,才真正體會動漫世界的多姿多彩。【但不能不說的是,其實從前的電視台仍然會放映些經典,只是不是每一部「神作」都能囊括其中,而今,盡是放映著公式化動漫,把好的動漫都摒除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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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掙扎,不同對抗。抗衝,指在力量差距或大、或小、或相約的情況下所作出的抗擊的行為;掙扎,沒有差距可言,因為掙扎的一方往往已被強大的力量所圈套著,沒有反抗的可能,就只有那麼不點點掙脫的機率。

  好一段時間前,什邡的消息被廣為傳播,每一個看不過見的人都以「今天,我只是一个什邡人」來為什邡人加油。自知做不了什麼,我選擇默默為他們祈禱,直至有一個什邡人,說「看著香港人的勇氣,他們覺得他們也應鼓起那麼一次的勇氣,站出來說話」之類的話,才真正令我動容。

  作為一個香港人,我不是以他的話為驕傲,而是從他的話語中,我讀出了一份只有香港人才會感受到的慚愧--從前在香港,不會想到發言需要多大的勇氣,社會有什麼關注就關注什麼,回想起也只覺得自己拙於思考。港人有的不是骨氣,而是習慣、幸運。之所以看到什邡的事尤其感觸,是因為比起什邡人,港人只是太幸福而已。

  香港人是緊抱著「基本法」、「一國兩制」的水泡,肆無忌憚地向社會、向政府挑戰抗衝;什邡人是在困牢中,苦苦的掙扎著,每一道呼叫,都需要耗盡全身力氣,他們的吶喊來自一種覺悟……他們求得愈卑微,愈教人心痛……


  有關香港人的「勇氣」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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